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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结局(大一):共我一生与生君欢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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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女儿家住了不到一个星期,赵慧茹便返回莱州了。

    那天罗逸辰还在上班,沈冰一人便送母亲去了火车站,送上了车。母亲并未说别的,还是那些老话,让她好好和婆家人相处。对于母亲的叮嘱,沈冰也只能点头答应。和谁都好相处,就是婆婆,还有罗逸辰那个不爱说话的外公。隐约间,沈冰怀疑婆婆那个性格,八成都是遗传自这个父亲吧!而这些,沈冰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想,并不会说给罗逸辰听,毕竟那是他的母亲和外公,她不能妄作评断。

    岳母离开的这一晚,罗逸辰特意约了沈冰出去吃饭,饭桌上,依旧是沈冰跟他说东说西。罗逸辰只是听着,偶尔插几句话而已。等到她说了很久了,他才会打断她的话,说“你很有做娱记的潜质啊!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啊?不想听就直接说,干嘛这么打击人?”

    他忍不住笑道: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你继续继续!”

    “算了,被你这么一说啊,我一点心情都没了。”她叹道,低头吃菜。他笑而不语,却听她突然说:“我实验室以前那个学生,叫原雪的,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他一愣,问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我很想不通,那么好好的一个女孩子,怎么就,唉!”她说着,不禁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会是死了吧?”他一听她这口气,完全是在惋惜,便问了这个不合时宜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别这样说,活得好好的。我是说,她好像和一个有妇之夫有染。”沈冰说。

    罗逸辰想起那个时候原雪对自己的表示,不禁开始怀疑,是不是妻子知道了什么。便不再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其实,就在她离开我这里的时候,还,还,”她看着罗逸辰,想了好一会,才说,“她说你给过她号码,你还叫她去过家里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罗逸辰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原雪会这样胡扯,而沈冰,竟然过了这么久才说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你信了?”他只是淡淡地问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我只是替她惋惜而已。”沈冰道。

    “那种人,有什么好惋惜的?”罗逸辰盯着她,说,“想要撬掉别人丈夫的女人又不是少数,人各有志而已。你就是喜欢瞎操心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说的惋惜是什么吗?”她问,他静静地听着。

    “据说有一天,她一打开房门,就被人泼了硫酸。幸好她反应快,只是胳膊上溅了几滴,而且她自己知道紧急处理的方法,要不然,整个人就毁了。现在院里传的沸沸扬扬,说那件事是那个老婆干的,可是,原雪自己也记不清是什么人下手了。”沈冰说道。

    罗逸辰怔了片刻,说:“所以说,还是不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。不过,怎么说呢,公平而言,那个男人也有责任。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自己洁身自好的话,怎么会被别有用心的女人缠上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是个有缝的还是没缝的?”她笑着问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说呢?问这种无聊的问题。”他说着,一边吃饭一边说,“我现在有洁癖,你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切,你以为我会信啊?”她说。

    其实,听说了原雪的事情后,她很是吃惊。因为据传言,原雪已经和那个男人同居了。唉,当初要是罗逸辰——哪里有什么如果?事实就是事实!罗逸辰说的对,这种事,不能只怪女方,男方有很大的责任。

    “嗳,如果,如果以后,你不爱我了,一定要告诉我。不要等别人来说!”她想了好久,才开口道。

    罗逸辰正好端起茶杯在喝茶,险些被茶水给呛到,她赶紧递了一张纸巾给他,却迎上他愤怒的眼神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?”她说道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只是,将来的事,谁都说不好!”他淡淡地说。

    之后,晚饭的气氛就很低落了。沈冰都有些后悔说起原雪的事情来,真是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回家的路上,罗逸辰似乎心情很不好,都没有和她说一句话,进了家门也是。

    她叫他去洗澡,他一直坐在书房里上网也没去。

    小心眼啊,我不就是说了那句话嘛!我也是——算了,跟那个人较劲,简直是白费功夫。

    她也不想这样卑贱地等他了,便自己钻到浴缸里去泡澡,好把他带给自己的坏心情全都赶跑!

    是啊,想起原雪,还真是够恐怖的。这个世上,真是什么人都有。那个男的,竟然,唉,平时怎么就看不出来呢?那个赵所长的妻子,她以前也见过啊,在校园里带着孩子散步的,看起来也很不错的,虽然没有原雪那么漂亮,却也是不差的,怎么丈夫就做出这种事了呢?唉,都说孩子是夫妻感情的纽带,很多人都想着用孩子来维系婚姻,殊不知,孩子也挽救不了一切啊!

    她躺在宽大的浴缸里,闭着眼想着听来的那些传闻。

    也许是想的太入神了,她根本没有听到浴室的门响,也就不知道他已经进来了。

    “啊?你干嘛?”等她感觉到浴缸里的水开始浮动,一睁眼竟然看见他进了浴缸。

    “看你那是什么表情?我很吓人吗?”他的脸上好像能拧出水一样的。

    她看他这样子,就知道他还在生气,就说:“你不是不洗吗?怎么又来了?你先出去等着,我还没完!”

    他沉下身,压在她的身上,双手撑着浴缸边缘,简直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让我出去?你再说一遍?”他盯着她,一副要吃人的样子。

    她努努嘴,知道多说无益,便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“知趣!”他说完,就低头吻上她露在水面之上的锁骨。

    “唔,你干什么?”她伸手去推他,只因身体深处那一被他撩动起来的开始蔓延。

    他没有说话,抓住她不安分的手,放入自己的唇间轻轻吮吸起来。

    十指连心,这样的挑逗怎么不能让她情动?

    只过须臾,她的身体就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,却因为被他压着,动不了太大。

    “别,别这样?”她抽出自己的手指,恳求道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吗?”他望着她,问。

    那眼底,深深地写着他的内心渴望,将她灼烧。她垂下眼,不敢与他的目光相接。

    不光是他的双眼,还有其他一处也表明了他的渴望,她却是躲不掉的。

    蓦然间,她的身体解除了和浴缸的接触,双腿被他卡在腰际。她抬起头,主动揽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他的嘴角荡漾出一丝笑意,深深进入她。

    水汽蒸腾在整个空间,让人有些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“罗逸辰,呃——”她不可自已地发出一声声让他神魂颠倒的音符。

    “想说什么?”他极好地控制着节奏,让她随着自己的动作而疯狂。

    “不,不要这样。”她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,”她咬住嘴唇,过了许久才说,“太难为情了。”

    他真想笑,轻轻吻了下她的唇,没有说话,只是继续着。

    浴室里,喘息和呻吟弥散在水蒸气中,越发地惑人。

    “嗳,跟你商量件事。”他躺在水中拥着她,说道。

    她的脸上,红晕未散,气息却是平复了下来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他的手指熟稔地玩弄着她那几缕垂下来的湿发,说:“你看,廖飞和罗琦结婚才这么几天,人家都要做父母了,咱们好歹比他们认识的早结婚的早吧,是不是该认真考虑下咱们的下一代大事了?”

    她的心头,莫名地一阵痛。

    “我们开始准备吧,好吗?你呢,也别再吃药了,工作呢,就不要亲自动手了,让学生们去做。我呢,从今开始戒烟戒酒。你说呢?”他的表情很是认真,她盯着他。

    浴室里,一丝声音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我怕。”她低着头,十指在水中交叉。

    “怕,什么?”他问,“这次,我们小心点,多去医院检查就不会出问题了。”

    她望着他,嘴巴**了几下,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看着她的表情不太对劲,很是担忧。

    他这么一问,反倒是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她突然哭了起来,没有声音,只是抽泣着,泪珠一颗颗掉落水中,抱着自己的身体在水中坐着。

    “沈冰,沈冰,你怎么回事?你哭什么?怎么了?”他紧张地扳过她的身体,抬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庞,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罗逸辰,我怕,我怕不能生,怎么办?万一,万一我们不能有孩子,怎么办?”她哭泣地问他。

    她不停地抽泣着,说话也不连贯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,他从来都没见她这样哭过。

    那件事,两人从来都没有正面谈过。可是,不去面对并不意味着事情结束,并不意味着大家可以忘记。从她的反应来看,她显然还是无法遗忘的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笨蛋,既然这么怀疑,那还吃药干什么?你吃个什么劲?”他按着她的双肩,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,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她闭着眼,眼泪不停地流。

    “笨蛋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即使再怎么伤心难过,我们都得要继续生活。”他说着,将她揽入怀中,“不会有事的,一切都会好的,别胡思乱想了,啊?”

    她抬起头,擦去泪水,望着他,还是不停地抽泣着,双肩一耸一耸。

    “如果,呃,我说如果,如果我们真的不能再有孩子的话,”他想了想,说,“那就听天由命吧!孩子是上天给我们的礼物,我们只有等着就好。所以,你这家伙就什么都不要想了,乖乖听话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罗逸辰——”她轻声唤道。

    他轻轻拍了下她的头顶,说:“好了,别再哭了。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哭很难看的?我不喜欢!”

    “讨厌!”她靠在他的怀里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。

    两个人正式开始迎接下一代的计划,沈冰也慢慢脱离了实验,将任务交给学生们去完成,自己则在一旁做指导。暑假结束前,岳老师带着沈冰去了北京,拜见了几位在本领域具有很大影响力的专家,这些人经常参与各种项目的评选,很是重要。973的第一轮答辩也进行了,按照之前的约定,沈冰作为报告人给专家们介绍了申请的内容。不过,因为罗逸辰帮着岳老师完成了那个审批建设用地的事,岳老师也充分认识到了沈冰对于自己的价值,因此,也不再让沈冰出去陪那些领导和专家了。

    很快的,新的学期就开始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,罗逸辰去南方交流考察了,罗振华去了北京开会。因此,罗家便只剩下谭桂英和刘阿姨,有时候刘阿姨回家休息,就只有谭桂英了,而沈冰呢,很少去看望婆婆,两人至今都没有很多的交流。大家都是各过各的日子,互不干涉。

    这是九月底的一天,和平时一样,并无特别。

    晚上,沈冰下班回来在路边的小店吃了个晚饭就回家了。一切都很正常,直到九点五十分——

    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她以为是罗逸辰打来的,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,刚要说话,就听电话里急促的声音传过来“小冰啊,你妈妈出事了,赶紧过来啊!”

    “妈?”沈冰明明听到的是刘阿姨的声音——

    糟了,是婆婆啊!

    “刘阿姨,我妈妈怎么了?”她赶紧跑去更衣室换衣服,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也说不清,突然在家里晕倒了,可能是心脏病发作了。我给叫了救护车,你赶紧过来吧!”刘阿姨着急的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沈冰挂断了电话,背上包包就跑出了门。

    还好,晚上道路通畅,很快的,她就到了罗家,医护人员正在进行紧急抢救。而谭桂英依旧处在昏迷之中!

    沈冰和刘阿姨陪着谭桂英上了救护车,在路上,沈冰给罗振华打了电话。罗振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,就听沈冰说:“爸,您别担心,会没事的,别担心!”

    “辰儿知道吗?”罗振华问。

    从四年前开始,谭桂英就这样发病了好几次。每一次,罗振华都感觉像是末日一样,每一次,妻子都奇迹般地苏醒了过来。经过这几次,她的身体大不如前,医生说这病没法根治,唯有用药养着。可是,这一次,她还能挺得过来吗?

    罗振华站在宾馆客房的窗前,一只手撑着床沿,却还是忍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“我还没跟他说。”沈冰说着,望着监护器上的数字。

    “我给他打电话吧!”罗振华的声音里,隐约传来深深的悲伤。

    沈冰听着,鼻头一酸,说:“爸,您放心吧,会没事的!”

    “嗯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罗振华道,“小冰,麻烦你了!”

    沈冰知道罗振华说的是什么意思,便说: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此时,罗逸辰还在和兄弟单位的同事进行着夜生活,手机开始响了。听到父亲说的话,他也不安起来。

    “爸,我马上订机票赶回去。”他看了下手表,“十二点还有一趟班机。”

    罗逸辰并不十分清楚母亲的身体状况,可是,他也猜得出来情况不会特别乐观。毕竟那个岁数了,又住院好几次,这次,会不会化险为夷啊?

    省第一医院是全省心脏外科最好的一家,院长接到罗振华的电话后,连夜召集了省内的专家过来会诊。经过检查和会诊,医生们还是决定进行手术。零点,手术要开始了。医生找家属签字,虽然谭、罗两家的亲戚们来了好些,最后还是沈冰签字同意手术。

    “万一,万一姐姐出不来——”谭鸿宇坐在沈冰身边,轻声说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样,我们都只有等待了。”沈冰叹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。”谭鸿宇道。

    沈冰知道谭鸿宇指的是刚才签字的事,刚刚他要准备签的,却被沈冰拦住了。

    “毕竟,她是我婆婆、罗逸辰的母亲,我怎么可以不签字呢?何况,何况,”她叹了口气,双手抱住膝盖低下头,“她一定会没事的,一定!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的肯定,也许,只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
    其实,在这个家庭里,谭桂英是最不喜欢她的一个,而她和罗逸辰的婚事,谭桂英也是一直都不同意的,尽管最后被迫接受,可是,沈冰知道婆婆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做是一家人。如果说谭桂英就这样死掉了——

    不行,不能这样想。

    她太清楚失去至亲的痛苦了,所以,她不愿罗逸辰像自己一样的经历那样的痛苦。都说,子欲养而亲不在。很多时候都是这个样子,父母活着的时候都不知道尽孝心,等到父母不在了,再怎样追悔都是没用的。因此,她情愿谭桂英健康活着,看着她和罗逸辰幸福生活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她的视线不自主地转移到了手术室那亮着的灯上。

    周围的亲戚们都不安地等待着。

    罗逸辰打来了电话,说他上了飞机,再过两三个小时就到了。沈冰嘱咐他注意安全。她知道自己这是废话,可是,废话也要说啊。他现在一定是很着急很担心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钟,手术室的灯还亮着,大家在手术室外守着,心中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罗逸辰赶到了医院,母亲还在手术室。

    “舅舅,我妈——”他看见了家里人,看见了沈冰,却第一个问的是谭鸿宇。

    “还在里面,等着,等着吧!”谭鸿宇拍拍罗逸辰的肩,说。

    沈冰走过去,握住罗逸辰的手,冲他点点头,他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。

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,手术室的门一次次推开又关上,医生和护士们出出进进,却始终没有人告诉他们里面的情况。

    院长也赶来过来,陪着谭鸿兴坐着。

    “姑姑、舅妈,你们大家都回去休息吧!快天亮了!”罗逸辰说。

    “没事的,没事的。大家都在,好一点。”谭鸿兴说。

    终于,到了五点钟,经过一夜的手术,医生们终于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谭书记,手术很成功,可是,病人还处在昏迷当中,先观察36小时,如果情况稳定的话,就暂时脱离危险了。”主治医生说。

    “暂时?暂时是什么意思?”罗逸辰追问道。

    “病人的心脏太脆弱,这一次又一次的犯病,给心脏带来了很大的伤害。目前来说,根本没有治愈的方法。所以——”医生说。

    “辰儿,别担心,就这样吧!”谭鸿兴叹道。

    是啊,这个病,即便是换个心脏,也不见得管用。

    就在谭桂英被送入icu后,谭鸿宇便劝说各位兄嫂回家了,自己则陪着罗逸辰和沈冰守在医院。

    罗逸辰坐在长椅上,沉默无声。沈冰起身倒了两杯水,递给他和谭鸿宇,三个人就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“姐夫呢?是不是回不来?”谭鸿宇问罗逸辰。

    “他说今天早上就赶回来。”罗逸辰答道。

    谭鸿宇看着外甥,没有再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们回去吧,我一个人就可以了。”罗逸辰对沈冰和舅舅说。

    “别说这种话。那是你妈,也是我姐。”谭鸿宇道。

    罗逸辰便不再说了,又是一片安静。

    医生和护士们还是进进出出的进行后续的治疗和观察,罗逸辰等人就坐在那里看着,看着监视器依旧正常运行。

    谭桂英就这样沉睡了,一直到了第三天中午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的时候,病房里的光线刺激的她眼睛不舒服,又突然闭上了,睁了好几次,才算是成功。

    白刷刷的墙壁,似乎比平时更晃眼了。

    她的视线开始在目光所及的范围内搜寻,只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。视线模糊,她本能的以为是刘阿姨。

    “水,水!”她用尽力气说。

    突然一睁眼,就是觉得口渴。

    “妈,您醒啦?”沈冰听到话语声,赶紧跑到病床前。

    谭桂英一看是沈冰,嘴唇颤抖着,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只是定定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您要喝水是吗?医生说您现在还不能喝,不过,您要是口渴的话,我给您倒一杯,然后给您沾到嘴唇上,润润唇。”沈冰说完,便赶紧去倒水了。

    谭桂英看着沈冰,根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沈冰仔细地试着水温,这时,罗逸辰从外面进来了。

    这几天母亲沉睡着,他也一直都没怎么休息,陪在身边。罗振华年纪也大了,被儿子给劝回家了。

    “妈?”罗逸辰一看母亲睁着眼,激动不已。

    “妈妈说嘴唇很干,我给倒了点水,要不你喂一下?”沈冰知道婆婆不喜欢自己,而她也不习惯这样亲近,便将水杯子和勺子交给了罗逸辰。

    罗逸辰便开始将勺子上的水轻轻地抹在母亲的嘴边,因为激动,他的手都有些抖。

    “我赶紧给爸爸他们打电话。”沈冰说,于是就走到病房外间的客厅,给罗振华和谭鸿宇分别打了两个电话。

    谭桂英望着儿子,泪眼蒙蒙,嘴唇止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“妈,您感觉怎么样?”罗逸辰的声音里带着鼻音。

    谭桂英点头,泪水却从眼角流了下去,没有扎针的那只手轻轻抬起来,放在儿子的胳膊上。

    “妈,您别动,现在还没什么力气,您就好好歇着。”罗逸辰说完,将水杯子和勺子递给一旁站着的沈冰。

    “爸爸他们都在路上。”沈冰说。

    罗逸辰点点头,又问母亲哪里不舒服啊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糟了,竟然没有叫医生过来检查!”罗逸辰惊道,刚要起身出去,沈冰按住他的肩,说:“你陪着妈妈,我去叫医生。”

    很快的,医生和护士就来了,检查了一番之后,告诉他们说病人安全了,这才让罗逸辰和沈冰放了心。

    沈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看着罗逸辰在床边拉着母亲的手说话,那幸福的表情,让她也动容。

    等到罗振华和谭鸿宇兄弟过来,众人都安了心。

    就这样,谭桂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之后又回来了。就在她清醒后,家里人,包括沈冰在内,大家都悉心照顾她。虽然请了人来照料,可是家里人都不放心,非要身体力行。

    其实,谭桂英入院以后,沈冰经常陪护。因为罗逸辰和父亲总有脱不开身的事情,而她可以在病房里办公。

    就在大家为了谭桂英的病情忙碌的时候,罗逸辰也遇到了麻烦。

    母亲住院一个星期后,有个周三的上午,罗逸辰被纪检委的人叫去了。

    他丝毫不知是什么事,以为是别人的什么案子需要来问他,可是,他仔细想了,最近周围的人没有谁被立案啊?当然,这次约谈是秘密的,事先没有人知道,包括罗振华。

    当罗逸辰面对着办案人员出示给他的证据后,完全惊呆了!

    这一切,到底是怎么回事?

    秋老虎,来了!

    天,很热很热!

大结局(大一):共我一生与生君欢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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